自述:我从来都不相信有超自然的说法,包括外星人,死神,穿越时空的科幻的所有现象,因为我都没有经历过。但是在那以后,我学会相信这一切。可是对我而言,那太迟了吧。
我叫一真,不过可不是日本人,现在是下午两点左右,我注视着病房的日历如果没错的话应该是2030年的2月14日。
" 情人节么?好特别的日子。"我坐在床上刚刚醒来.
医生刚刚离开了我的病房,并且我的名字也是他告诉我的,按照医生的说法我好像得了永久性记忆缺陷综合症,传统方法上说是“失忆”。
“哦,天呀。失忆吗?”不过这样也好吧,或许我的从前并不美好呢?难道我是乐天派吗?失忆了还能够产生这样乐观的想法哦,真不容易诶。
我就这样的安静躺在病床上好了,等待自己完全不记得的家人来领走好了。窗外的风景应该很美吧,我坐了起来。
“痛。”是我的什么地方受伤了吗?但愿不是,我已经貌似够惨的了。
“应该没什么大碍吧!”我尝试着安慰自己。
房间很透光,只要坐着就可以看见那窗外面的一些景物了,现在是白天,偶尔还可以听到几声鸟叫吧。
我还尝试着让自己想想从前的事,毕竟医生说的都不可以全信的。我算是那种不到黄河心不死的人,不过。。。。。。
即没有想出什么东西,也没有象电视剧里面的头痛,是一种奇妙的感觉吧。关于失忆前的事,都是全不记得了。
然而那种感觉,却让我备受折磨,我心中突然会有一种莫名的失落感,非常难过。
我把双腿缩了起来,双手缠上自己的大腿,低着头默默的等待,希望父母,哪怕是朋友都好,只要讲一下从前的事情,就算想不起来了,也会比现在要强百倍。
不知不觉,我开始流泪了,那种难受,就算我是男的也可以允许流泪吧。不知道还要,还要呆上多久才可以回家,才可以回到失忆前的生活。
“你,没事吧?”
我听到一个女孩子好像在喊我,是错觉么?又或许是自己的朋友也说不定,只要是认识我的人,都可以的。
我把头从肩膀上挪开,往病房外瞧了瞧,说真的我觉得希望不大,因为我好像已经昏迷两天了,医生说也没人从来看过我。
“请问我打扰到你休息了吗?”
我和她的视线正好相撞了,她把脖子稍微侧歪了一点,却看起来非常可爱,如果她是我朋友的话那将会是我的荣幸。
纯黑的头发,大概是17岁的样子吧。简单的红色T恤像挂在衣架上那样牢牢的穿在她的身体上,短短的黑裤也非常的贴身,大概就是这样的装束。
“不愿意理我吗?我不过是来还你的东西罢了,还有。。。”
‘额。。”
我注意到她的手上提着一块黑白色的东西,好像是DV机。那个如果按照她说的话那东西是我的吧。
说不定可以找回一些从前的记忆吧,就算想不起来,也可以。。。
“嘿我说你这个家伙就算救了我。。我。。。 也不要这么不理别人好么?”她貌似有点生气了。确实如此,女孩子都会这样吧,好像这是我的不对。
“我不过是想到一声谢而已。”她边说边走到我的床前,然后用那种异样的眼光看着我,好像在看一只动物一样,不过并不温柔。
“你好像靠得太近了哦”我的声音 不得带着一些颤抖,因为她已经让毛发触碰到我的脖子了,隐约的还可以闻到淡淡的香味。
若欣打量着这个少年,确实那种事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吧。那件令她脸红心跳的让她喜欢上这个少年的事。而且像梦一样的事,就像刚刚发生的一样。
如果不是眼前的这个人,天知道自己会怎样?运气好的话躺在病房里的是她而不是他了。当然,这个人也太什么了吧,只是昏迷加上失忆而已。不过貌似满可惜的,在他失忆之前,他好像很喜欢自己噢。
“对不起。”她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后就把身体往后挪,而手上的东西也轻轻放在了我床边的柜子上去。
她说完这一句后就转身了,要离开了吗?我心中又突然的感到一丝的难过。比起这个问题,她到底还知道些什么?
“还是要谢谢你。”这是她离开房间的最后一句话。我甚至不知道她的名字,是我自己太懦弱了吧,或许我在失忆前也是这样的。
我就这样看着她消失在我的病房内,唯一留下的只有那她淡淡的香气和床边柜子上的DV机。
“DV机貌似修理过的样子。”我拿起我的DV机,现在可以确认是我的了,上面有个公仔吊坠有我的名字。
“如果里面有我的过去就太好了”我心中满是激动,打开这个东西,查看那些记录。不过它让我就是了,貌似修理得不好,‘无法播放视频’这个几个显眼的字挡住了我所有的希望。
“唉。”我的叹息足以解释我所有的失落。
我依然不知道造成自己失忆的原因而且所谓的失忆只是造成我所有关于亲人朋友以及人物的事情的所有的消逝稍做形容的话就象是被某人刻意删除了吧.
至少让我知道自己的父母和那些重要的人吧?!
我的心中充满了各种的不满和埋怨我只能够等了等我的妈妈来接我这样真的好么?面对连自己的母亲都不认得的孩子还能够坦然相待吧.
就这样的我利用这段时间好好的思考自己应该面对的事情.
可是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却是我怎么想也想不到的事情或许正是如同那些家伙所说的那样子我的 命运早已有了安排.
医院的病房是那样的安静一切都是那么的富有朝气走廊里一真要迎来几位不速之客.
“姐,我们要不要报告一下师傅,这种事情不是经常发生的,如果我们让他消失了,被师傅幕先生发现了会怪罪的。”
走廊中,黑色披风里看不清里面装着怎样的身体,,脸上挂着一双明亮的眼睛,但额头深深的伤痕却掩盖他那少年般的面孔。
作为TSK的成员,已经属于是D类的枪手,比他那不成熟的粗暴的老姐要好的多。
“不行!那家伙肯定有问题,直接消灭了比较好!”这个双马尾的姐姐好不客气的反驳她老弟的话。
走廊中,两个人的脚步声开始越来越接近那个失忆的少年,可是真相不是一般人所能够承受的啊。
“又有人来探望我了啊。”门外的脚步声表明是往我的房间走来的问候,但是拉开门的一瞬间,我却被那莫名其妙的问候语所吓到了。
“想知道吗?我来告诉你吧。”病房的门被打开了,两个和我年龄相仿的人站在那,刚刚的话就是那个双马尾辩的姑娘说的吧,不过这装束,貌似有点暴露啊。
“诶呀,没有死呢,看来又要杀多一次了。你为什么就是不去死呢?你让我们很难做的啊。”
。。。。。。。。
“这。。。”我非常的迷惑不解。
“请问,你们是,哪位?”
“你没有必要知道我们的存在,你只要,乖乖的...”
卡娜在想着怎样说更酷一点的时候他的弟弟也从怀中准备掏枪了。虽然炎的心里并不想这么做,可是为了那笨蛋老姐,这是没办法的事情。
“呵呵呵。。。”
她稍微奸笑了一下,让人不寒而懔,不过我觉得更象白痴多点。
此时的场景,让我意识到自己可能有生命危险,比起他们是不是我的朋友,那些都不算什么了。
即使我还对他们抱有一些希望,他们的样子不过是与我相仿,如果可以的话,他们是我的好朋友也说不定,只是拜访问候的方式比较特殊。
虽然我是个好奇的人,但没有必要等着被杀吧,必须要保护自己,于是我顺手拿了样东西在手中。
但是,为什么是一束鲜花,怎么不是水果刀?看望病人也最好带点水果啊。让我想起了刚刚那个来探望我的女孩子,不过现在可不是想这些的时候。
不管了,看情况吧,希望他是开玩笑的。我的双手握着鲜花,那种场景和一个胆小鬼象心爱的人表达心意一样瑟瑟发抖。
“我觉得我们还是请示一下幕老师比较好”枪口小心别走火了啊,我祈祷着。
“用不着吧!!”瞬间一技长枪朝我刺来。
很可惜的被我躲过去了,事情没有我想像那么简单,枪风把病房的玻璃都震碎了,
夸张了吧,做梦的对吧,一定是这样子的。有谁能救我一下啊,失忆已经够惨啦,内心涌起波澜壮阔的呼唤。
“不是做梦哦,少年。。”天花板的排风口传来了清脆的声音。
也因为这样,那两个家伙停手了,真是及时啊。
卡娜和炎都知道,那是TSK组织的爵士,也是他们现在的师傅,会来这里,就代表着有重大的事情发生了。
一般来讲,只有在时空沦陷的状况和一些特别任务的时候才会出现的师傅,该不会是为了这个小鬼才?
“看吧,叫你冷静一点又不听。”炎对他那爱闯祸的老姐真是毫无办法。
我依然搞不清状况,手中的鲜花依然没有放开,后背靠在墙角上,浮想连篇。
“哐当”一声,排风口的铁拦落下,又哐当一声,一人摔了下来。
三人无语。。。。。。
这样的出场方式还真是少见,在我的‘记忆’中?我似乎已经忘记,自己已经没有记忆了,然后是对自己那没用的思考来了一下自嘲。
“啪啪”
“疼。。。”X2
对方两人头上各肿了个大包。
“你们两个啊,不懂得打报告么?”虽然他背对着我,但我可以感觉到那个大哥哥很可怕。
“初次见面,在下 幕 。”他稍微向我问好,可我只是哦了一声。
“对不起,我的学生给您添麻烦了。”
“你们可不要忘记自己是什么身份!”他的语气很重貌似是有怒不可遏的责骂一样。我在这个时候,不过是一名旁观者,呆会的事情也是如此。
“如果他真和我们是一样的话,那么他是可以进来这里的。”
我不知道为何幕先生的音量突然缩减了那么多,但他从手中拿出怀表的动作也是非常小心的不让我看见,除非他有些秘密没有告诉我。
“滴答,滴答。。”病房里很静,所以这种怀表的声响是非常清楚。
顷刻间我的心脏和眼睛都非常的不协调,但一会后又没事了,除了一点恶心的感觉外,我仍然能看到那三个奇怪的访客,包括还有一个是从天花板上的通风口摔下来的人。
好像不对哎,刚才明明是白天的病房,现在怎么是晚上了,非常的奇怪,而且门外总是传来让人觉得恐怖的嚎叫。
我的直觉告诉我,那门外的东西肯定不是人,即使眼前的三人非常淡定,但由白天转向黑夜的违和感也使我异常不安。
“据资料显示,‘失忆带’只有这一层而已”按照刚才的幕先生的说法,他正在给自己的学生讲一些我闻所未闻的东西。
“炎,给他一把东西吧,让他照顾好自己,别死了哦”幕先生也知道那个少年和自己也是一样的了,不过象他自己一样的‘人’也太少了,估计他拥有与自己一样的力量,只是方式可能不太一样。
“死?”我开始思考着个深奥的问题,可是,他为何那么问?
冷酷少年顿时朝我扔向一把散弹,我吃惊地接住了,从重量看得出,接下来的,都可能不会是游戏。
也就是说,他刚才指着我的那把也是真家伙吗?想起来真是后怕。
“碰碰!!”
病房的门剧烈的颤动,好像有些东西要进来一样,我不小心看到门缝的下面有液体溢了进来,日光灯的效果依然不错,就算是十几年前的产品,也能使我看出那鲜红的液体是什么了吧。
门终究被撞开了,真的如我之前所说,门外的东西不是人,准确一点的说不是活人,是木乃伊啊啊。。。
“开玩笑的吧,做梦的吧。”虽然面前的三人毫无恐惧的挡在我面前,可是晚上的光线照在那种染满鲜血的家伙脸上,心跳加速和肾腺上素的增多是必然的。
“碰,碰,碰。。”鲜血四溢,那个没告诉我名字的冷酷少年毫不留情的朝那家伙开枪,枪口也冒出白烟。
“不是做梦的,新手,别死了,我最后一次提醒你!”
这一次,是来自冷酷少年对我的关心,随着一只木乃伊的倒下,恍然间,好像后面还有很多。。。。
我要去帮忙吗?还是不要吧,会死的,我手中的散弹枪很沉重,但还是举向门口那边,至少要象他那么酷吧。
“不错嘛,你和炎的第一次来说,可是厉害了。”我的耳边响起幕先生的赞许,不过也能够看到那个叫炎的少年的强烈不满了。
当然是有不满啦,自己那时候面对的东西可是非非非常恶心的要命啊,木乃伊或许只是小事罢了,只不过那个时候老姐貌似才叫玩得开心吧,所以自己才在这样的环境下锻炼得那么快。
“来吧!!!”长枪瞬间枪头燃烧,红色火焰如同要吞食整个世界,挥枪一闪,房间除了燃烧的痕迹,和我们的身影,不剩下什么了。
终于知道什么叫热情似火了,红色的衣服真够符合那个女孩的,双马尾的长枪少女,我都差点忘记了那人的存在了。
“啊,喝啊!!”
她那剧烈燃烧的枪尖,使屋子内都是物体剧烈释放能量所产生的热量和气味,让我这个病人不禁的咳嗽几下。
而炎则是把披风上的别扣摘下,我则看到了一个莫大的火药库装在他身上了。
他全身挂满各种手雷,腰间的手枪和散弹十分显眼,背后挂着狙击炮,手臂也还有一些貌似地雷的东西,很帅哦。
好像现在不是感慨的时候啊,不过在那个热情少女的开路下,他们两人一起冲出房间,外面传来熊熊火光和机枪的声响不断。
我靠在窗台边,有很多问题想问幕先生。包括他说过的每一句话,不过看他那轻松的样子,大概是在等候合适的时机回答吧。
至于幕先生,还吸着烟呢,有人这样当老师的么?老师?我到底进了个什么鬼地方啊。
“你和我们是一样的哦,而且还是和我一样的呢。”幕先生边说边掏出手机,貌似在查找什么。
“可以了。”一条数据从手机中出来,变成实物,一张卡片,但为什么上面有人的名字和样子呢。
“登录。”卡片与手机擦肩而过。
卡片变成一条数据链,光的样子也非常清楚,最后,缠在幕老师的腰上,化为腰带了?
“记忆实体化!”手机和腰带对接上了,腰带投影出两张卡片出来,幕老师瞬间扫过,这些光消失了。
我放弃自己的怀疑了,这是现实,痛苦的现实,也许我的失忆是对的,或许从前自己就结识了这些家伙,自己失忆了要过一些正常生活的时候他们又找上来了吧。
可惜,那样美好的释怀想法是错误的。对我而言,这种生活才揭开了所谓的序幕。
幕先生也在思考自己可不可以说服少年,不过还是解决眼前的问题要紧,那些交给他们就好了,至于那东西,哼!还是我来吧。
随后他便把右手对向墙壁,而脸却对着我微笑。
“嘭,”的巨响,一只巨大的双面猫破墙猛进,正要扑向幕先生的右边,然而他那莫不在乎的表情依然望向我。
顿时,蓝光那右手泛出,像结界,更像炮击,之后,除了听到那超过短暂的超声波外,什么也没看到。
之后,我挣开眼,眼前的景象告诉我,这绝对不是梦。
这是力量,无法逃避的力量,连接的房间全部被开了个大洞,墙上的石头还遥遥欲坠,至于那猛兽,估计是。。。。OVER了
楼层的震动很大,关于自己的经历我还暂时无法接受,混凝土的墙就这样被炸的粉碎而露出大洞,那三人,究竟是,什么人?
我依旧无法回过神来,这到底怎么回事?
幕先生此刻面对着我,拍拍身上的尘土,面带微笑的笑着说:“少年,这种力量你想要吗!?”
这个问题的背后貌似如同像魔鬼给凡人那样的诱惑,代价沉重。问题是,我就是那个凡人啊。
令人匪夷所思的是,在我之后的事情里,我居然接受了这样的条件。
第一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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